最近DeFi借贷头部协议Aave爆出了一场不小的风波。事情起于集成CoW Swap后的手续费分配——这笔收入流向了开发团队而非DAO金库，问题随之升级到品牌资产的所有权之争。商标、域名、社群账号到底谁说了算？

看似是去中心化程度不够的问题，其实暴露的是更深层的结构困局。那些进入成熟期的老牌DeFi协议，创始团队早就实现财务自由了，但社群和内部还在一直喊着要增长，激励机制却没跟上节奏。这样的错位，冲突爆发几乎是必然的。

有意思的是，这个讨论让人重新关注起MakerDAO三年前走过的路。MakerDAO当时做的那个SubDAO路线设计，现在看来可能比Aave当前的做法更有前瞻性。两个老项目的选择，恰好反映了DeFi协议在"权责结构"和"长期激励"上的两种思路——一个被动应对，一个主动演进。这波争议虽然没有通过治理提案，但确实给了整个市场一个重新审视这些问题的机会。